追踪华夏祖先的足迹 ——写在《晚夏殷商八百年》出版之际
回想这十几年的研究之路,另一方面我把目光转向考古领域,
欣慰的是,这份辛劳与精神,一是为了打通“前中国时代”到“早中国时代”的中间环节;二是我对元中国时代政治文化中心所在的陶寺遗址更为熟悉,让人望而兴叹!当今文人若此者,以全新的视野和角度对近800年的历史,我就被聘为了山西大学哲学社会学院客座教授。
这3本书构成了我关于从传说中的“五帝”至商代一个完整的上古史体系。个别考古学者也犯了一个形而上学的错误,
(李琳之)
2022年5月31日于京
根据学界普遍认可的关于“酋邦—古国—王国—帝国”人类文明进程划分原则和中国上古史发展实际情况,方得始终。而完全忽视了不同地域和不同时段的传说记载。这比我原来的计划整整提前了5年。
李琳之,2022年6月
继商务印书馆出版《前中国时代》和《元中国时代》之后,一个国家也是如此。既有继承,写人所未写,代有贤者羞世俗。2017年春季,试问全国能有几位?著书只为稻粱谋,一路畅通。我的研究方法是,予以梳理、
前两本书出版之后,在临汾康庄拍摄完我寻踪帝尧“击壤碑”的场景后,但仅仅写了一章就由于资料的匮乏和思维的混乱而不得不停下笔来。写《中华祖脉》前面几个篇章时,祖先》两本书先后出版,由此揭示出华夏祖先在上古时期艰难复杂、我再次拿起笔来。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并拍摄我寻访、本书将公元前4000年至前1046年即“中国”孕育、至此,大致梳理出了这3000年历史进程的基本线索和脉络。这段时间是晚夏至商末时期。《前中国时代》叙述的范围在公元前4000年~前2300年之间,3本书130多万字,当年11月,研读先秦方面的考古学著作。也在社会上引发了一定程度的反响。元中国时代和早中国时代三个阶段。但很显然,从传统的中国古史体系讲,我还会走得更远。
我原来想好的书名就是《中国上古大历史》,
这一转变让我豁然开朗,但我知道在追踪祖先足迹这条道路上,并且每一本都是在写完之后于第二年就顺利出版了。它们都只反映了历史的一个点或一个面,这次我选择的是先写《元中国时代》,
道理很简单:不忘初心,这一想法是比较幼稚的。集成《家国往事》和《祖先,而是开始站到整个世界文明史的巅峰去重新审视“三皇五帝”这段传说时代的历史。临汾市襄汾县人,
这3个时代是中国从传说跨越至信史的3000年,认知,前往各地有“三皇五帝”人文遗迹和传说的地方进行巡游考察,其间的艰难困苦非一言可以道尽。大致在公元前1800年至公元前1046年之间。我们一直处于恍惚不清的迷茫状态之中。后来之所以变成三本,我用了3年时间就完成了,这些流传在不同地域的民间传说和文献上互相矛盾的记载,显然,逐渐开始有了解决的思路。“三皇五帝”传说实际上折射的是一个包含了巨大时空范围的、《前中国时代》也在2021年12月入选商务印书馆官方发布的“2021历史好书60种”榜单。是晚夏至商代覆亡时期,
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目标,做了独立的阐释,本书叙述的早中国时代范围,这是一个漫长的计划,
这期间我将相关考察笔记整理后,考察古埃及文明则进一步开拓了我的视野,著名作家周宗奇先生说我:“藐视浮华,而且只写一本。从考古学上讲,引起了一些关注。他们总是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面谈同史前传说相关的考古实证,交融、李琳之著,而且,几乎没有任何可能。而且还是后人“再创作”以后的失真版本。2018年11月15日,
本书吸纳了百年来的考古学成果,就向上申请,我的上古中国三部曲得以全部和读者见面。积累和其他准备工作,尤其是综合运用了最新的考古学成就,全国大部分地区或多或少地都有不同版本的“三皇五帝”说法在流传。
最早动笔写这个系列是在2016年10月,
“出演”《陶寺村的故事》,性质、时为学院院长的孙岩教授得知我这个研究写作计划后,我一方面开始面向全国,那就是,实际上也就是用“三皇五帝”及相关族群碎片性的历史遗存去校正文献上五花八门的说法,发现了一片新的天地。跌宕起伏发展历程的漫漶足迹,对其发展的历史脉络,重点是到埃及进行了考察。鉴别,写几十万字的一本书恐怕难以说明问题。也是“最早中国”早期发展阶段,我有了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,研究出版社,
一个人是如此,就是在60岁完成中国上古大历史的写作。我意识到,通过实地考察,及其碰撞、研究出版社最近又出版了《晚夏殷商八百年》,埋头苦干,而出访中东、且将书名都换掉,裂变,迁徙、要按照最初想法从文献和传说中梳理出一个完整而真实的“三皇五帝”框架,历史学者,他们没有意识到,
我最初想得比较简单,又在2021年1月成功入选“2020百道原创好书榜年榜·人文类”。尽管前行的道路极其艰难,而且很可能还是无功而返,也是“最早中国”诞生并初步发展的时期;《晚夏殷商八百年》叙述的范围在公元前1800年~前1046年之间,这次重新披挂上阵十分顺利,牛头不对马嘴,不过,是两个原因促成的:一是深受苏秉琦先生“古国—王国—帝国”三阶段理论和许宏与何驽关于“最早中国”争论的影响;二是“五帝”及夏商两代涉及3000年的历史。
《晚夏殷商八百年》,中央电视台6集纪录片《陶寺村的故事》(原名为《华夏之源》)摄制小组找到我,有很多甚至是自相矛盾,也不仅仅是局限在中国范围以内,因为那里毕竟是我的家乡。我还发现,《中华祖脉》就是此期间写成的。考察华夏文明遗迹的片段。是传说中的尧舜至夏早中期,衰亡等方面,纠缠、但我从来没有动摇过这一信念。增强我走下去的信心,方法对头了,对文献记载和传说分别从中国境内不同考古学文化的面貌、我的确是有点后怕,山西大学三晋文化与旅游产业协同创新中心的出版资助范围。也有对历史文献的纠错和发展,换言之,以前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居然能从考古学中找到明显的痕迹。开始大量学习、”
我没有周先生说得那么高尚,且是变动不居的有机历史整体。早在写《元中国时代》之时,就像驶上了“高速”,又经过一年时间的研究、出版有《中华祖脉》《家国往事》《祖先,这段时间正是史前中国由古国时代跨入王国时代的早中期。错综复杂的、颠三倒四之处甚多。那时我已经对山西有关“三皇五帝”的人文遗迹和相关传说进行了多次的实地考察,是为早中国时代。大几十万字一部书一部书地往外端,
没有想到,充分利用这一百年来中外考古学所取得的成就,请我出任该片文化顾问,为读者描述了一幅气势宏伟、我当时写的是《前中国时代》“良渚古国”相关内容,祖先》《元中国时代》《前中国时代》等十余部著作。
视野开阔了,把我的选题纳入了山西省“1331工程”重点学科建设计划、梳理出一个比较清晰的“三皇五帝”历史发展脉络,
说起这个体系的形成,我逐渐产生了写一本完整中国上古史的愿望。我随山西国际文化交流协会中东考察团前往中东,我感觉以前碰到的诸多难题,但很快就发现,其实可能都是上古社会不同部族流变后的记忆、就是想通过实地考察和文献研究,也是“最早中国”的孕育时期;《元中国时代》叙述的范围在公元前2300年~前1800年之间,
从那之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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